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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学

 

天文学(Astronomy)天文学是研究地球外空的现象,尤其关注可观察的诸天体之分布、运动及特征。「天文学」一词源出两个希腊字,意即「星之律」。古代天文学天文研究源远流长,并非始于近代。人类对「天」的兴趣自古就有,早期文明中关注宇宙现象,似都带有占星卜命的性质;加之人类好奇求知之心和领航定向的需要,也促成了天文学的产生。米所波大米占星学的应用可远溯至米所波大米的苏默文化。该文化为我们留下仅有的珍贵天文学资料,就是一份记有25颗星名的表列;可是造此表的目的,尚未能考定。继苏默文化之后,是巴比伦地区以亚述和巴比伦两个帝国为代表的闪族文化。巴比伦人的天文学曾极一时之盛,有一批坭版可证划分天区,应是巴比伦人之功。各天区均标有数字,可惜其意义已不可考;可能是用以记录天体运动的周期。巴比伦人研究天体的基本根据有二:一是黄道,以确定星空的位置;二是太阴历,为定时序、明节令建立了一套复杂的计算体制。将数学用于天体运动的研究,这是巴比伦天文学的一大特点。巴比伦天文学家的兴趣,似主要在于观察和预测行星的运动,其动机尚无据可考,有学者以为巴比伦人把星体运动连于历史事件,故他们的天文学是要预测历史的发展。巴比伦天文家的成果,颇为今日史学家所重视,因为其对金星的观察记录为确定某些日期,尤其是汉模拉比时代的一些日期,提供了重要的依据。埃及埃及的早期天文学,常予人粗陋之感;但其制作的历法,却有一段长时间影响天文学的发展。埃及历法将一年分为360天,然后于年底加上5日的差数,与阴历比较,埃及历能避免因太多变异而需繁杂的调整,这固定的历法为希腊天文学家欣赏而承袭使用。不过,埃及天文学直至多利买一世(主前367-253)方始成为一门繁复的科学。多利买以亚历山太为埃及都城,并把她建立为当时世界的学术中心。因希腊学者的推动,天文学在亚历山太大事发展。其时,在亚历山太从事研究的有古希腊数学家兼天文学家亚里斯塔古斯(约卒于主前250)。他是测定日、月大小及其距离的第一人,他以日、月与地球的角度为计算基础。他比伽利略早18个世纪提出太阳中心论,故素有「古代哥白尼」之称。不过当时世界尚未能接受以太阳为中心的宇宙观,所以亚里斯塔古斯的理论,若非著名希腊数学家亚基米得为之发扬光大,恐怕要永世湮没在历史的尘埃中了。埃及多利买王朝没后两个世纪,即主后150年左右,亚历山太又出现了一位天文学家托勒玫。他的观察结果和理论,载于后来被称为《大综合论》的古代天文巨著。尽管他的宇宙体系,大多取材于希腊天文学家希帕古斯,他的理论仍被称为「托勒玫体系」,影响世界达1,400年。希腊荷马史诗《以利亚特》和《奥德赛记》(主前八世纪),曾提及昴星团和猎户座等一些已知的星群。史诗描述太阳以大洋为起落之处,大洋即环绕地球的洋海。毕达哥拉斯派(主前五世纪初)以地为球形,且以为日、月、星辰各按其轨道运行,以一团火为中心。柏拉图(主前427-347)提出「圆盘理论」,认为日、月及五大行星,均作圆周运动;地层中心,日、月、星各按自己的椭圆轨道以不同的速度绕地而行。他显然也知道行星的逆行理论。亚里士多德(主前384-322)力主地为不动的球体;他估计地球的周长为46,000哩,比实际周长24,900哩多了1倍。圣经中的天文学大阳系的起源古希伯来人认为宇宙起源于神的创造,万物是因神的话而生(创一3)。创世记一章1节译作「创造」的希伯来原词,有初成某物之义,意味着宇宙于此时此刻开始存在。据创世记一章14-19节所载,天体成于第四个创造日。圣经于此处并未再用「创造」一词,而使用了表示「形成」概念的字,以此强调天体的形成。天体可能已在创世记一章1节的创造中存在,只是尚未成形,直至第四日才完成最后的形状。希伯来人的宇宙结构论很多人以为旧约指出了初民对宇宙结构的原始概念:地为平面,有柱支撑;天若穹庐,笼罩其上。可引以为证的,便是约伯记二十六章9-11节,三十八章4-6节;以赛亚书四十章2223节等处的记载。约伯记二十六章9-11节所谓水面的界线,显然是指人于大洋之不见陆地,只见远处的「水平线」。不过约伯的用语大概是作譬喻,所以不可认为是表明作者对天地相对位置的原始概念。特别是第7节:「地悬在虚空」一语,与上述以为该段经文,显示初民对宇宙结构的原始概念之说,有所抵牾。约伯记三十八章4-6节描述神创造宇宙,好比人建造房屋。这里所谓建造者之规量矩测,也只是譬语罢了,不可直解其义;提及「角石」、「根基」也都是比喻。所以,我们不能把这段具有高度文学色彩的文字,理解为希伯来人的宇宙结构论。欲知希伯来人对宇宙本质的理解,还应当从创世记一章中去寻找。以赛亚书四十章2223节描述神坐在地球大圈之上,这比喻向被掳的神的子民揭示了一个极为重要的神学真理,即:发生在历史中的一切,无不在神的看顾之下。

日、月据创世记一章14-19节所言日月的功能,是与众星一起「分昼夜,作记号,定节令、日子、年岁,并要发光在天空,普照在地上」。「节令」一词或指庆典节日,或指寒暑时令。希伯来历为阴阳历,与巴比伦历颇有相似之处。希伯来人多根据月之朔望来定节庆。天体的作用还在定天界,为地上的人类指路导航。日月蚀日、月蚀这现象在圣经中虽未有记载,但在一些启示文学的著作中,有日黑月暗的记载(珥二31;摩八9;太二十四29),恐怕就是古人所看到的日蚀或月蚀的写照。约伯记三章3-8节的一段,似暗指一神话中的怪兽。古代近东神话将日、月蚀的原因,解释为海中怪兽吞掉了日或月。约伯自咒,愿他出生的日子和坐胎的那夜俱「灭没」(伯三3),大概是以上述的神话概念为基础的。星座旧约载及好几个星座,有些希伯来字今已难考是指哪个星座。译作「昴星」的希伯来原词有「群」或「簇」之意,故圣经译者均以为是指那最显著的昴星团,其位在金牛星座之中。约伯记九章9节、三十八章31节、阿摩司书五章8节均有提及该星;阿摩司书五章8节称之为「七星」(当代圣经英译本),其实肉眼观察只能见其六。猎户座(和合本作「参星」,实际参星仅猎户座中的数星)的希伯来原词有「愚人」之意,已难考其故。「南方的密宫」(伯九9)是泛指南方诸星。「十二宫」(伯三十八32)的希伯来词意若「分割」,查巴比伦创世史诗指黄道十二宫之一词与其同根,故作此译。约伯记九章9节和三十八章32节所记,应指大熊星座,因其他各方位的星座都已提及,如参星偏东,昴星占西,密宫居南,大熊星座(美国人多称为「大北斗」)位处北方,与众星一起,象征神的权能普及全天全地。星圣经中也常提到星,如神应许亚伯拉罕必使其子孙后代多如众星(创十五5),保罗提到各星不同的亮度(林前十五41)。犹大书的作者以「流荡的星」比喻早期教会的假教师(犹13)。有人以为这比喻是基于对北极星周围众星运动的观察,亘古不移的北极星可指引方向,周围移动的小星只会扰人眼目,这些假教师即如游动的星,不可信赖。另一说以为,「流荡的星」指的是一切行星。当时人们的天文知识,已知北斗星周围众星之常规运动,以及几大星座和其中各星团的位置。故不可能只以为北斗星在「流荡」,且北极星周围群星是在作定点旋转,与看似在飘忽不定的规道上四处「流荡」的行星大不相同。又一说以为「流荡的星」是指彗星而言。异常的天象圣经曾记述异乎寻常的天文现象,如白昼增长(书十12-14),日影倒移(王下二十8-11)等。对约书亚时代出现白日延长的现象今有种种解释。一说认为是地球转动突然停止所致。从神学角度看,并无困难,因为创造主在宇宙范围内,暂时改变或中止自然法则,是极其轻而易举之事,于是便出现了「奇迹」。然而从科学角度来谈地球转动暂停之事,却影响甚大,因为转动一停,必发生包括引力在内的重大力学突变,地表上的一切物体,均会因此而产生破坏性的大移位。神可以在自然法则之下行神迹,避免上述的祸乱。另一说认为希伯来语「日头在天当中停住」中,「停住」一词有「静止」之意,因此,这句话可指太阳的活动停止即日光的中断。这可能是描述日蚀的现象。这现象足以引起以色列的敌人恐惧溃逃。第三说以为约书亚记这段胜利场面的描写,是诗体的记事,因此不可作直义理解。况且约书亚记此段本出自雅煞珥书,后者是一部讴歌以色列英雄丰功伟绩的诗集。至于希西家日晷上日影倒退10度的奇迹,从巴比伦派专使远道探询(代下三十二31)可知,这只是发生于当地的事。「日停」及「日影倒退」都可能只见于当地,是由于异乎寻常的光折射引起的现象。当时,可能大气出现波动,请看约书亚记十章11节,不是还记载了一场伤人无数的大雹灾么?伯利恒上空的明星(太二1-11),曾被人以种种天文现象加以印证。一是主前12年,曾有火星、土星、金星的大会合;二是主前2年,金星和土星曾经以极近的距离「擦肩而过」。不过,这些现象与马太福音的记载似并不吻合,因为福音书记述明星行于博士之前,并停在耶稣降生处上空。当然,作者可能使用了印象语言,记述自己当时的观感。也有人以为马太福音的描述,是因当时出现了新星,或超新星,星光突然增加了亮度。超新星在恒星系统中,每隔600年会发生一次。不过,解释虽有种种,但基督徒多认为伯利恒上空的明星是超自然的奇迹,是神用它来向人们通报道成肉身之喜讯。在神人交往的历史上,这些异常现象常伴同重大事件发生。它们不仅证明这些事件在神的救赎计划中的重要性,也彰显着神伟大的权能。一些圣经学者试图以自然现象的词汇对奇迹作出解释,他们无意贬低或否定奇迹意义,他们只是想在已知的自然法则和圣经的记载之间,对一些现象作出解释。另有一些学者认为奇迹是超自然的大能改变某些自然法则的结果。他们相信自然法则既是神所创造,也为神所控制,因此,神可随时改变其进程以显现自己的旨意,奇迹遂由此而生。总而言之,记述这些现象的核心是表明神的权能,圣经是据实记录的。ThomasE.McComiskey另参:「占星学」;「历法」。―― 证主圣经百科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