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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徒行傳第二十四章短篇信息

 

目錄:

使徒行傳讀經劄記第二十四章(王國顯)

使徒行傳摩根解經第二十四章(康伯摩根)

保羅的罪名      徒廿四5        (騰近輝)

死了卻說是活的     徒廿四 19      (蘇慶輝)

 

 

使徒行傳第廿一至廿六章

 

第二十一至二十六章

  

  離開了耶路撒冷,人也就甦醒過來,固然是主的顯現使保羅脫離靈裏的昏暗,但是脫離了不該站的地位也是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屬靈的事就是這樣奇妙而準確,你若不照凓原則來作,定規出毛病,但是什麼時候回到原則裏,立時就有了恢復。在耶路撒冷時是一個軟弱的人,離開了耶路撒冷就恢復作個剛強的人。大祭司和一些猶太人的長老並律師來到該撒利亞控告保羅時,保羅就開始恢復靈裏的正常了。『但有一件事,我向你承認,就是他們所稱為異端的道,我正按凓那道事奉我祖宗的神。』(廿四章14節)這不就是他在耶路撒冷所要逃避承認的麼?如今他卻理直氣壯的承認下來,沒有一點的退讓。『這些人若看見我站在公會前有妄為的地方,……縱然有,也不過一句話,就是我站在他們中間大聲說,我今日在你們面前受審,是為凓死人復活的道理。』(2021節)照凓法律的觀點來說,在這件事上,保羅並沒有作錯,他用不凓提出來說,但是一個靈裏甦醒的人,這件事在法律面前過得去,可是在他裏面卻過不去,他承認了自己的愚昧,雖然澈底的恢復要等到到羅馬的時候,但是這時的保羅已經甦醒了,撒但在他身上再也沒有地位了,再也討不到一點的便宜了。── 王國顯《使徒行傳讀經劄記》

 

 

使徒行傳摩根解經第二十四章

 

使徒行傳24

本段經文涵蓋的時期,有兩年之久;主要是記錄這兩年間較早階段的事。我們將討論三點:

1.故事本身,這也是使徒工作史的一部分;

2.所記載的事件,是神作為的一部分;

3.可能也是最重要的,腓力斯的故事所含的教訓。

這個故事本身很簡單,但頗富趣味和價值。保羅的敵人對他提出控訴;他為自己申辯;這裡記載了控訴的因由和保羅的辯護。

顯然,這個控訴是由大祭司亞拿尼亞策動的。要探討這個故事,必須先記住一些地理上的事實,和當時的年代。我們可以想像,年紀老邁的亞拿尼亞,要跋涉七十哩路到該撒利亞,是多麼辛苦的一件事。但他卻匆匆就道。這個簡單的事實可以幫助我們瞭解他們反對的動機。那是出於亞拿尼亞心中的仇恨,是針對保羅和保羅所代表的主而發的。為了這個理由,亞拿尼亞不惜長途跋涉,前來羅馬的法庭。他帶來一位辯士帖土羅,以循正確的法律途徑,代表大祭司和他的朋友提出控訴。

讓我們仔細考察他們的控告。他們控告保羅的罪名是甚麼?第一,他被描述是「如同瘟疫一般」。這本身是一個嚴重的罪名。意思在宣告保羅的個性,企圖貶低他在羅馬官員和法庭心中的地位。帖土羅再也找不出比這更恰當的話,來暗示保羅道德上的敗壞。我們的譯文還無法完全表達這詞本身污蔑詆毀的意味。

為了介紹他如同「瘟疫」,他們提出三點罪名;

1.他是「鼓動普天下眾猶太人生亂的」。他們惟一的根據是,在以弗所和腓立比所發生的暴亂已蔓延到耶路撒冷來。

2.也是保羅的敵人真正懷恨的,因他是「拿撒勒教黨裡的一個頭目」。

3.「連聖殿他也想要汙穢,」這個罪名的性質,是在說明較早的那兩個罪名。

如果這些罪名成立,就能證明保羅違反了希伯來人的律法,並且企圖在耶路撒冷煽動暴亂。稍稍審察這番控訴,可以發現它是用客觀的態度,把事實陳述出來。這就是那些人在腓力斯面前對保羅的控訴。

保羅的申辯,充分表現了他的才智和能力。他一開頭就採取彬彬有禮、不卑不亢的態度,和帖土羅的態度成了鮮明的對比。而且他的論證嚴謹有條理。他首先否認他的罪名,然後要求控方提出證據。他聲明,他們的控告必須有事實證明才行,從這一點可以清楚看出保羅對羅馬律法的精通。在羅馬律法上,明文界定了證據與控訴的區別;保羅就將這一點在羅馬審判官面前陳明。接著,他對腓力斯訴說他自已的故事,並藉此反駁他們對他的控告。他用美妙而藝術的技巧,敘述他的宗教背景。在反駁希伯來人對他宗教的描述時,他的語氣帶著幾分諷刺。他們稱他所信的是異端,但他說,「有一件事我向你承認,就是他們所稱為異端的道,我正按著那道事奉我祖宗的神。」他接著所說的-一件事,都是在否認他們的控告。他聲稱,他所信的就是他們自己的宗教。他實際上如此說:是他們褻瀆了他們自己的宗教,他們中途停留在一點,沒有繼續前進,以致破壞了這個信仰最初的目的。他聲明,他的宗教是依據希伯來人的宗教,「我正按著那道事奉我祖宗的神。」他辯稱,這道是「合乎律法的」,並且符合「先知書上一切所記載的」。此外,盼望死人復活原是希伯來宗教的中心思想之一。最後,他陳述他個人所信的就是這道。

接下去,他告訴腓力斯他出現在耶路撒冷的原因;他如何在離開多年之後,帶著捐項回到自己的國家。他鄭重否認他曾煽起任何動亂,他的來訪純粹是在和平、安靜的方式下進行的。他聲稱,他沒有在聖殿,公會,或城裡引發任何騷亂。因此保羅的申辯首先是要求以公義待他,其次是心平氣和地敘述他自己的故事。

結果呢?第一,腓力斯對他網開一面,決定延緩審判此案;其次,他吩咐百夫長看守保羅,並且寬待他,允許他的親友供給他。

過幾天,腓力斯召保羅來,聽他講道,這反映出腓力斯心中的好奇。我們看見一幅醒目的圖畫:保羅向腓力斯講論公義、節制和將來的審判,結果使腓力斯大起恐慌。不久之後,我們又看出腓力斯的貪婪,他指望保羅賄賂他。因此他屢次找保羅談論;時間就這樣飛逝,一周周,一月月過去,一晃就是兩年。這是很特殊的現象。這兩年中,保羅在腓力斯的監管之下仍享有相當大的自由。他不斷有機會和腓力斯談話。但結果卻出人意料,腓力斯為了討好猶太人,而最後妥協了。我們必須略為明白這一段歷史。腓力斯後來因為待民殘暴而被召回羅馬,幾乎喪掉性命。他臨走時為了討猶太人喜歡,而把保羅留在監裡。保羅原先還有相當的自由,如今腓力斯卻將他下在監裡。

現在讓我們從神的作為這角度,來觀察這些事。保羅正從希伯來的環境被轉移到羅馬的影響力和環境中。顯然他正在緩慢的邁向羅馬。他很難看到最後的結局。腓力斯離開之後不久,非斯都前來上任時,保羅又面對一個危機的時刻,他就採用羅馬的方法,「我要上告於該撒。」我們很容易瞭解,那時刻他的信心所面臨的考驗。兩年已經過去了,這兩年中他不斷被一個貪汙腐敗的官長召去談話,因為那人指望從他這裡榨取銀錢。這兩年中,也看不見任何得釋放的跡象。然而我們仍看得出,是他的主在掌管一切,他正在移向羅馬的影響力和環境中,正逐漸接近他前往羅馬的目標。

那麼,這兩年的光陰難道一無價值嗎?我思想這章經文時,很難不看見主對他僕人的恩慈和溫柔豫備。想想獄中這兩年安靜的歲月,再與從前他那忙碌疲憊,歷經風霜的年日相比較。我相信主使用獄中的兩年,讓他的僕人休養生息,豫備前面的挑戰。因此,不要忘了,這是得安慰的兩年。幾乎可以肯定的是,當時路加和亞裡達古與他一同在那裡;另外二十年前被保羅逼迫趕出耶路撒冷,不久以前又接待保羅的腓利,也必然接待保羅在他家休息過一陣子。

很可能,希伯來書就是在這段時期寫成的。我知道關於希伯來書的作者,有許多不同的看法,很難下判斷,有些人認為那不是出於保羅之筆。我個人認為路加是希伯來書的作者,但他是根據保羅的教導下筆。可能在這兩年間,保羅時常與路加談論他從前在外邦城市的會堂裡所教導的那些事;路加就以希伯來書信的方式記下保羅的思想。如果我們記住當時希伯來人對保羅的反對,他們認為保羅違背了希伯來人神聖的宗教,然後我們再讀希伯來書,就會發現他在那裡所論證的,就是他在腓力斯面前所申訴的,亦即他所信奉的那「道」,是應驗了希伯來人的理想。這種思想在希伯來書裡得到最完全、精闢的闡釋。雖然這些都是我個人的猜測,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世界上某些最卓越,最具影響力的書,是在獄中寫成的。保羅一些偉大的書信,如以弗所書,歌羅西書就是他被囚時所寫的。不論如何,這兩年保羅並不是在痛苦、折磨中渡過,他與路加,亞裡達古,腓利有很安靜的交通;中間偶爾他也被腓力斯召去談話。

最後一個畫面是描述腓力斯。他的名字含義是快樂。這人是一個自由的奴隸,他是由一個敗壞的城市中最低的階層崛起,一步步攫取權力,與他的兄弟狼狽為奸。羅馬歷史學家塔西圖(Tacitus)對他的性格有極深的剖析:

「他天性殘暴,任意妄為以一種奴隸的靈,去行使君王的權柄。」

當一個奴隸一朝登上王座時,他可能變成最殘酷的暴君。通常奴隸一旦獲得自由,就會為自己取一個新名字;而這人的名字是腓力斯,意指快樂。歷史顯示,他是以苦待義人為樂。他一方面殘暴為虐,一方面道德腐敗。他當時與土西拉有姦情,並且公開與她共出入,聽保羅談論。他同時又是一個貪婪的人,想從保羅身上榨取賄賂,因為他知道保羅此行,是帶著捐項而來。最後,他也是一個沒有原則的人,最擅長拖延戰策。他拖延保羅的案子,一直懸而未決。他也拖延自己的案子,「你暫且去罷,等我得便再叫你來。」他總是延遲,再三回避。這就是腓力斯的寫照。

現在來看他與保羅的接觸;保羅對他的教導和警告。首先留意一個事實,就是他的興趣,這是頗有意義的。當他決定袒護保羅,延遲這個案子時,路加寫道:「腓力斯本是詳細曉得這道。」這裡的「道」是以大寫方式出現,是引用保羅所說的話:「他們所稱為異端的道。」腓力斯知道多少?他對這「道」認識多少?我們無從得知,但他對這「道」的認識必然多過那些反對保羅的人。有人建議,腓力斯過去曾有機會接觸這道。或許他像以前的希律一樣,曾一度聽過某位夫子的教導。我相信野史傳聞可以提供一點線索。根據野史記載,行邪術的西門在受審判之後,曾找到腓力斯的衙門;而腓力斯與土西拉就是在西門的穿針引線下勾搭上的。很可能就在等候、焦慮的漫漫長夜裡,腓力斯與西門談論到這「道」。對於這種說法,我們無法確定,但我們知道一點,就是他詳細明白這道。他把這位「道」的先鋒,置於自己的監管之下。稍後他召來保羅,要聽保羅講論這「道」。

於是保羅對他談論到公義,節制,和將來的審判。我們必須用當時的環境來讀這些記載。保羅論到公義;腓力斯腦中浮起他任巡撫期間的殘酷暴行,以及過去的種種罪惡劣跡。保羅又提及自製,而土西拉正坐在腓力斯身旁。然後保羅論到將來的審判。這時腓力斯不禁戰兢起來。那是一種可貴的情感。他自已或許不知道,他的恐懼顯明瞭神的溫柔。這是他悔改的良機。

但是他又拖延了。你暫且去罷,等我得便再召你來。如此一拖就是兩年,直到腓力斯調回羅馬。他想討猶太人歡喜,就硬起心腸來。他的心理改變過程多麼複雜!他有一個不堪一提的過去,他沉溺於腐敗中,但又有屬靈的認識,對「道」頗感興趣,想與使徒談論;他聽保羅說到公義,節制,將來的審判,不禁心驚膽跳。如果他能由恐懼而進入真理也未嘗不好。但他拒絕真理;故事終了,我們看到的是一個心硬無比的人。

這個故事揭露的另一個真理是,優柔寡斷的結局必導致心硬。聖經多次教導我們這真理。今天我們的經歷也多次證明這一點。有些人只注重表面的名聲,而一點不覺得恐懼。他們的生命中有許多的黑暗、邪惡。如果靠著神的憐憫和恩慈,他們或許會戰兢一時,那正是他們回頭的機會。但因循苟且,拖延到明天或得便時再說,只會使人心變硬;這種硬心比放蕩,醉酒,姦淫,貪欲更可怕,更沒有希望。我覺得最可怕的一刻是當腓力斯說,把保羅下在監裡,然後自己啟程往羅馬去的時刻。或許不久之後,他再墮落,那時恐懼又重新攫住他,他不禁向保羅的主呼求。若是這樣,他必被主接納,並且蒙醫治。如果一個人知道自己過去的罪惡和羞恥,感覺聖靈像風一樣吹掃過他的靈魂,使他顫抖懼怕,他就立刻僕俯在慈愛憐憫的神面前,那麼他必要得醫治,被重新塑造。── 康伯摩根《使徒行傳解經》

 

 

               保羅的罪名    騰近輝

                  讀經:使徒行傳廿四章5

 

 傳福音的偉大熱情——

    保羅在世時,不但受猶太人與外邦人的攻擊與迫害,他親自設立的教會裡面,竟也有人對他加以惡意的批評與譭謗。這些反對攻擊他的人,對他加了許多罪名,但是這些罪名卻正可使我們看出他傳福音的熱情,也可以看出福音的能力,保羅傳福音的熱情,可以作我們的榜樣與勉勵。

  

保羅的罪名是什麼呢?

 

  一、「我們看這個人如同瘟疫一般,是鼓動……生亂的。」(徒廿四5

這是猶太人的大祭司亞拿尼亞所雇用的辯士鐵土羅,向該撒利亞省的巡撫腓斯都控告保羅時所用的罪名。保羅被反對福音的人視為「瘟疫」,這實在反映出來保羅傳福音的熱情,他像瘟疫一般到處傳福音,他的工作像瘟疫一般蔓延開來,這固然一方面是由於福音本身的大能,但同時我們也不能否認,保羅的努力也是原因之一。

  瘟疫的特性至少有三點:

  一、極難撲滅;

  二、傳染迅速;

  三、迅速發生症象。

     保羅所到的地方,福音更像瘟疫一般的不可撲滅!逼迫、譏笑、譭謗……都不能使保羅傳福音的熱情消滅,也不能使福音的蔓延能力消滅。保羅像一部播散瘟疫的機器,開足了馬力,到處跑動,使福音迅速的傳遍了小亞細亞、馬其頓和希臘!凡被這福音的瘟疫所傳染的人,也迅速發生明顯的症象——轉離罪惡,歸向真神,也發起高熱來——火熱的愛心與作見證的心!

    保羅被控為「生亂」的人,是的,對於撒但,他實在是一個到處「生亂」的人——引人背叛撒但,掙脫它的捆綁,歸降主耶穌,再不做它的順民奴隸,怪不得它要傾全力來攻擊保羅。

 

二、「腓斯都大聲說:保羅,你癲狂了吧?」(徒廿六24

    這是該撒利省的另一位巡撫斯都,聽了保羅的分訴以後所說的話,他認為保羅的大轉變,和他信耶穌以後傳福音的熱心,是由於他的癲狂。是的,保羅的工作熱誠,在一個普通人看起來,實在是有點瘋狂的樣子——不顧危險,拼上性命,不計成敗,以失為得,以苦為樂,傳福音,傳福音,傳福音……他知道他所信的是誰,他永不能忘記在大馬色路上所看見的大光,和復活的主的聲音,更不能忘記主對他的託付——向外邦人傳福音,他一生只有一個目的:「總要救些人!」我一想到保羅就想到「火」,只有火才能比擬他的熱誠!

 

 三、「有人說:他的話又沉重又厲害,及至見面,卻是氣貌不揚,言語粗俗。」(林後十10

    這是哥林多教會裡一部份信徒對保羅的批評,大概是出於忌妒與肉體的驕傲。有人根據這句話,認為保羅的相貌有缺點,談吐不文雅,這是很不可靠的,如果這句話,只提到保羅的氣貌不揚,它的可能性會高些,但是如果說他的言語粗俗,便明顯與保羅的教育程度,寫作能力,等等(他原是猶太人公會的一員)不符,這句話的二者之一既然不可靠,另一者(及指氣貌不揚)恐怕也不可靠。

    在梵蒂岡的圖書館裡,有主後第二世紀製成的保羅與彼得的小銅像,上面說保羅的樣子是:「沉思,體格似富筋力,微禿,須長而尖成錐形,面部表情安詳,仁慈,略帶悲傷貌,面貌予人雍雅之感……」這個記載證明「氣貌不揚」四字是不可靠的。那麼,為什麼有人這樣說他呢?一方面固然由於忌妒,另一方面一定是因為他飽受風露之苦,皮膚粗黑,衣飾不講究,所以得到了這四個字的評語,這評語正反映著保羅為福音所受的大勞苦,所獻上的大犧牲!使我們生出無限的敬愛!這「不揚」在主的眼中卻是無限的體面可愛呢!

    為什麼有人說他「言語粗俗」呢?因為他不用「高言大志」傳講福音,免得福音落了空,他不炫耀自己的學問,只忠心的講基督的十字架。與那些開口希臘哲學,閉口希臘文學的雅士們比起來,當然顯得「言語粗俗」了。但這正是他的捨己與救人熱情的表現!什麼都不要緊,傳福音第一!

 

四、「卻有人說我是詭詐,用心計牢籠你們。」(林後十16

    保羅的這個罪名,也反映出來他用盡各樣的智慧(心計)去得人,造就人,他的熱心使他費心設計,他在福音上不是愚鈍的,他作見證的機會,是他絞腦汁找出來的,他有為福音用「心」,那些說沒有機會為主作見證的信徒,實在是因為不肯為主「用心」去找機會,上游的四方面,給我們何等的鼓勵;今天,讓我們自省!

 

           死了卻說是活的    蘇慶輝

            經文:使徒行傳廿四章19

 

    耶穌由死復活的事,基督徒在羅馬所作的見證,在當時,羅馬是一強盛大帝國,地廣物博,羅馬君王權勢盛于一切,而基督徒不顧一切迫害,仍為主作見證,史上所載,基督徒在羅馬為耶穌復活作見證而受害,不顧獅咬殉道而亡,耶穌死至今有二千年了,每位基督徒皆為主再來而作見證,因之復活為一不可否認之事實,二千年來,眾基督徒不停宣傳此,企盼在主再臨日,我們能群集作見證,今天當主復活之日,我們以聖潔快樂心情慶祝。然早在二千年前,婦人見主墳內空無主體,而驚慌、而悲泣,這時天使近前慰安書主已復活,祂由死中復活帶來聖潔自由,而今而後眾民當免除苦害,且要得喜樂,及永恆之光明勝利。

    而正當天使安慰泣婦之後,主顯現在旁,對眾門徒說願你們平安,父怎樣差遣了我,我也照樣差遣了你們,對多馬釋疑說:「你看見了我才信,那沒有看見就信的有福了」,此後主耶穌又在提底哩亞海邊顯現,使得使徒捕獲滿網魚,我們與主同行,永不歇腳,信耶穌是基督是神的兒子,信了祂必能得生命,而主之復活包涵兩層意義:

    (一)猶太人將一個禮拜的第七日——星期日改為主日、安息日,一方面為慶祝主之復活,一方面信服主之話語,為主乏復活作見證,深信主再來,能帶給信徒活的生命、光明、力量,更顯為主犧牲甚至殉道而死。

    (二)我們更要加緊傳播福音給眾民,救贖萬民之靈魂,我們要為耶和華作見證,時時思考聖經裡的教訓,並為主作復活的見證。